許多目光注視下，程實閃亮登場，孫國強緊隨其后。

于是驚掉一地眼球——臥槽，這么年輕的？有沒有二十歲、都是個問題的啊。

程實還是有那么一點點節操的，雖說跟孫國強要價時一點沒客氣，卻只賺自己該賺的錢。

所以在開始講課之前，先讓衛蘭給市場經理們發了改革策劃書，然后給了他們充分的時間，消化、討論和吸收。

而不是把這個時間，也算在自己的課時。

他跟孫國強這邊，又不是一桿子買賣，往后肯定會持續且深-入的合作下去，甚至可以這么說，未來兩年內，千禧百貨、都會是果實科技最重要的合作伙伴之一。

割合作伙伴的肉，程實倒不至于有什么負罪感，他早就是個成熟的狗資本家了。

但也不能一次割太狠了，可持續性的竭澤而漁才是王道。

“咳，大家掌聲先停了吧，雖然我愛聽，但是咱們孫總花了那么多錢，又不是為了聽大家給我鼓掌。”

登場之后，程實擺了擺手。

眾人都哄笑起來，孫國強跟衛蘭、也是忍俊不禁。

原本緊張又凝重的會議氣氛，立馬緩解了，程實則完全掌控住了會議節奏。

“千禧百貨為什么要改革，不是我今天的講課內容，大家伙理解也好，不理解也罷，改革都已經是既定的事實，我只講怎么改革。”

“具體來說——”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