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不是。

這是人家程實、靠著自己的努力，把天時地利人和，強行湊一起的。

當年的葉子柒，要有程實一半的能耐，甚至三分之一，想來也不會輸的那么狼狽。

“汝果欲學詩，工夫在詩外。”

思忖到這里，范教授冷不丁的、想到了陸游的這句話。

......

明天就是圣誕節，今晚自然是平安夜。

有節氣加持，再加上降雪還沒停，學生們線上購物的熱情，依舊高漲，甚至蓋過了昨天。

可以預見，只要不發生什么黑天鵝事件，果實團購商城今天的營業額和純利潤，都會非常的好看。

程實會允許黑天鵝事件發生么？

當然不可能。

他幾乎對能夠想到的、所有突發事件，都準備了應對預案。

甚至連小概率事件，他都考慮過。

譬如——有沒有可能、會有人眼紅之下、攻擊果實團購商城的防火墻，讓商城癱瘓？

所以早在幾天前、就讓南水聯系了紅客聯盟那邊的幾個大牛，付了筆不菲的顧問費，讓幾個大牛，在雙蛋節期間，提供線上技術支持。

從現實層面講，是程實多慮了，花了筆不菲的冤枉錢。

但在他本人看來，這筆錢花的絕對不冤。

他從來都是未雨綢繆的，才很少遇到火燒屁股才知道急的窘況。

所以吧，哪有人的成功是隨隨便便的？

正如范教授所想——“汝果欲學詩，工夫在詩外。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