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點兒事兒,回來了。”姜軟聲音很淺。
同事:“?”
同事察覺到了她情緒不太好,開口問了句:“跟你朋友吵架了?”
姜軟腳步一頓,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回到了住處。
“沒吵架。”她躺在沙發上,腦子里莫名奇妙放映以前霍知舟逗她歡心的事,她試圖將那些換成這段時間的事,但酒精控制的腦子不聽她使喚。
“那你怎么一副心情不太好的樣子?”同事也不知道是純關心還是純八卦。
姜軟看著虛空想了一下,沒經過腦子的一句話脫口而出:“他得了絕癥,快死了。”
薛淺:“……”
不在場的霍知舟:“……”
同事啊了一聲追問得了什么絕癥,姜軟沒回答,以很累為借口回房間睡覺了。
毫無意外,她失眠了。
整整一晚腦子里放著的都是過去她跟霍知舟快樂的點點滴滴,她想轉移注意力想點兒其他的,但和之前一樣沒有效果。
她開始懷疑酒被霍知舟收買了。
直到快天亮酒勁消散的差不多,她才一點點陷入沉睡。
“姜軟,咱們該去霍氏集團了。”薛淺一個勁兒的叫她,“快起來。”
姜軟迷迷糊糊睜開眼,一晚上沒怎么睡著的她只覺得頭痛欲裂,渾身都透著不舒服,但還是逼著自己起床洗漱。
半小時后。
她跟薛淺打車朝霍氏集團去。
另一個怕等姜軟會遲到提前打車走了。
“昨晚的事謝謝你。”姜軟看著薛淺說道,昨晚她沒有徹底斷片,對于那些事兒都有印象,“等回京州,我請你吃飯。”
薛淺沒跟她客氣:“我要吃肉。”
姜軟:“管夠。”
簡單一番對話后,兩人陷入沉默。
見薛淺和之前一樣,姜軟抿了抿唇試探性的:“你不怪我一直瞞著身份欺騙你?”
“這有什么怪的,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想讓外人知道的事,況且身份屬于自己的隱私,告不告訴是你的自由。”薛淺在這些事兒上三觀非常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