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霍知舟這些問題的同時,蘇竹那邊也在問姜軟:“你跟霍知舟什么情況?他怎么還牽你的手。”
最重要的是。
她的好姐妹居然沒有甩開。
“他拒絕了離婚。”姜軟吹著窗外的風。
“這不是之前的事嗎?”蘇竹對于之前的事還有印象,似是想到什么追問道,“你們在海城又聊了這個話題?”
姜軟心里泛著情緒:“嗯。”
蘇竹問:“聊了些什么。”
姜軟張了張嘴,見她踩著油門往前開時,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到了你家再說。”
“你這是不相信我的技術!”蘇竹對她這話的潛在意思知道的一清二楚。
“不是不相信你的技術,是這事情的三觀炸裂程度你前所未見。”姜軟倚靠在椅背上,心里情緒挺復雜的,“你要聽了準會邊罵邊踩油門。”
蘇竹:“?”
還能比霍知舟在外面養一個更炸裂的?
姜軟:“我惜命。”
蘇竹罵了她兩句:“去去去!”
半個多小時后到了蘇竹的家,剛進門她就一邊換鞋一邊問:“現在可以說了吧,讓我聽聽有多炸裂。”
姜軟說了。
在這種事兒上,她向來不會秉承夫妻之間的事不要讓旁人知曉。
她需要一個清醒的人幫她分析情況,讓她壓抑的情緒得到些許緩解。
蘇竹是唯一的人選。
三分鐘的時間。
姜軟把昨晚上發生的事說完了,蘇竹腦子里全是問號,像是打死也想不到還有這種事兒發生:“你預判的真準,車上跟我說的話,情緒百分之百暴躁。”
姜軟靠坐在沙發上,腦袋枕在上方。
“霍狗真不是人!”蘇竹在罵霍知舟這方面從來不留情,“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我現在在意的反而不是這個。”經過周醫生說的那番話,姜軟已經百分之九十肯定霍知舟沒有眼睜睜看著歲歲陷入危險,只不過不知道通過什么方式讓她以為是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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