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自力更生,能養活自己。
她有基本的生存能力。
姜軟在樓下加了多久的班,霍知舟就在樓上等了她多久,整棟樓只剩他們兩個地方有微弱的燈光,剩下的都是一片漆黑。
凌晨四點四十多,姜軟完稿。
她把成品保存好后關了電腦,拿著手機和包去了休息室,設了一個八點的鬧鐘后就找了個沙發蜷縮在上面睡了。
情緒過激和工作勞累的她躺下沒多久后就睡著了,隨著均勻的呼吸聲傳來,休息室的門被打開。
霍知舟走了進來。
他身上穿著一件白色襯衫,完美的五官此刻多了點兒疲態。
感受著休息室有些高的溫度,他將空調打開調到一個合適的溫度,又將搭在手臂上的西裝外套蓋在她身上,以防她冷。
忙完這一切他坐在她的旁邊,目光描摹著她臉上的每一寸皮膚。
他不明白她為什么這么倔。
跟他在一起她不必上班。
不必熬夜。
她可以盡情的做她喜歡的事,不需要為了這么點兒錢拼成這樣。
“為什么不乖一點。”霍知舟低喃道,胸口那個地方悶的有些壓抑,“偏要來受這些的本不用承受的苦。”
姜軟睡的很沉,對他的到來和說的話都不知情。
早上七點五十五。
霍知舟先一步醒來。
用她指紋解鎖看了眼她設置的是八點的鬧鐘后,提前將空調關掉,在五十九時拿過蓋在她身上的西裝外套離開了休息室,仿佛從未出現一樣。
八點整鬧鐘準時響起。
姜軟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迷迷糊糊從沙發上坐起來,正準備去洗漱一番忽然聞到一股熟悉至極的味道。
她嗅了嗅鼻子。
很像霍知舟身上那股自然的清冽淡香。
沒等她想出個所以然,手機里有電話進來,是薛淺:“你在哪兒?我給你帶了早餐,快來吃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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