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叔、二嬸不情不愿的將她領出了醫院,若不是看在她父母留給她一筆不菲遺產的份上,并不想收留她。
“小滿啊,養你不容易,衣食住行,上學,哪一樣不花錢。”
二嬸經常在她耳邊抱怨:“你爸媽一死倒是解脫了,留下個拖油瓶,我們家也不富裕,你將就住著,我們也盡力了,可別到處去說家里虧待你啊。”
夏時月忍氣吞聲的睡了五年的沙發,高中提出住校,二嬸以省錢為借口拒絕了。
錢是一方面,更不舍的是她這個聽話的奴隸。
那時候,堂哥夏子凡己經成年了,不讀書,社會上瞎混,盡干些偷雞摸狗的事,賭博打架樣樣都來。
債主上門,家宅不寧,差點鬧出人命,二叔最終咬著牙將錢還上了。
夏時月知道,這筆錢來自父母留給她的遺產。
她原本有個幸福富裕的家庭,一場車禍撞碎了一切,從云端墮入地獄,生活被黑暗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