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誰更不堪的話，沈星晚有的是辦法，讓林清清在這么多人面前抬不起頭來。

果然，林清清變了臉色，但很快轉變表情，笑呵呵地道：“以前是有點腦子糊涂，做了很多不該做的事情，現在回想也挺可笑的。之前對敵意太深，也都是過去的事了，希望你別放在心上，我其實一直都挺欣賞你的，如果有可能的話，我更希望我們能成為朋友。”

她擺出友好的姿態，還對沈星晚表露出歉意，只不過......她的話實在讓人難以信服。

沈星晚笑了笑，眸光卻是冰冷的：“成為朋友？你是在開什么國際玩笑嗎？”

今天來到這里，沈星晚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和她說話，簡直是在浪費自己的寶貴時間。

她轉身就要走，卻看到了程之衍不知何時出現，正目光鎖著自己，朝這邊走來。

興許是黎洛告訴他，自己在這里的吧？

林清清在見到程之衍的一瞬間，眼睛都亮了起來，可看到他走到沈星晚的身邊，面露幾分擔憂，姿態親昵地牽起她的手，她眼里的光很快又暗了下去。

明明在自己剛回國的時候，沈星晚于他而，還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可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一切都發生了變化。

林清清眼角泛紅，仍不愿意離開。

程之衍的眼神甚至沒有落在林清清的身上，漆黑的眸子里，只能看得到沈星晚。

“來這里怎么沒和我說一聲？”他拿過沈星晚手里的高腳杯聞了一下，確定是白開水，才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