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方寧聽他這么說，內心卻不太贊同：“季新覺這件事他是主謀，但你為什么要答應？你明知道他在利用你，卻還是答應做，你們倆應該是達成了什么交易吧？”

齊明遠不傻，真要是虧本買賣他不會做的。

此刻齊明遠是真的有苦說不出，他能告訴許方寧，他什么都沒從季墨謙那里得到嗎？

還不是那個男人用自己的身份威脅，他之前要不是怕許方寧知道后會對他有別的看法，又怎么會甘心被季墨謙利用？

誰能想到，到最后其實也沒隱瞞多久，還是暴露在許方寧面前。

早知道會這樣，他還不如當初就和許方寧直說呢，也不至于被季墨謙利用。

“至于這次季老爺子的事，你能來救我，我很感激。”許方寧開口，“不過當時他應該也是沒辦法，畢竟他手上沒有你人多，知道你有人手，肯定會找你幫忙。”

許方寧不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對，換做她是季墨謙，一樣會如此做。

“小寧，你沒覺得自己現在處處都在幫著季墨謙嗎？”齊明遠輕笑，只是笑容有些難看。

許方寧這么明顯的偏心他要是還看不出來，那他就真的是傻子了。

許方寧回過神，沒有否認：“嗯，我相信他不會利用我。”

齊明遠眼眸一沉，低下頭，沒讓許方寧看到他眼里一閃而過的殺意。

“行吧，既然你都相信他，我還能說什么。”他苦笑，也沒什么話可說。

短暫的沉默之后，兩人吃完飯，一起走到餐廳門口。

眼看著這次談話即將不歡而散，齊明遠多少還是有些不甘心的，“小寧，我們還是朋友吧。”

“當然。”許方寧點頭，“你現在還是姜氏集團的部門經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