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墨謙看出她心里的惱怒，沒忍住笑起來，將手中調好的酒遞到許方寧面前：“嘗嘗。”

許方寧接過去，也沒客氣，淺嘗了一口，隨即點贊：“很不錯，酒味不濃，反倒是像果汁。”

“嗯，喝太多酒不好。”他特意給許方寧調的，只放了一點點酒，不影響她的睡眠。

許方寧眼角微揚，沒說什么，慢悠悠喝著。

季墨謙也給自己調了杯，然后隨意閑聊起來：“慈善基金那邊姜氏的人和你說了嗎？”

他的人倒是一早就去了姜氏，就是不知道許方寧知不知道進度。

“嗯，已經和我說了。”許方寧點頭。

“你說那個小女孩的母親怎么樣了？現在應該能安心接受手術了吧？”季墨謙繼續詢問，其實就是想多了解一些和許方寧有關的事情，對于其他人，他還真沒那么關注。

“嗯，已經訂好了手術時間，我親自主刀。”許方寧說。

季墨謙看她一眼，見許方寧臉上并沒有什么擔憂的意思，便知道她是胸有成竹：“你主刀肯定沒問題，當初鄭悅悅手術那么難你都能搞定，我相信你的能力。”

“說起鄭悅悅，你和她還有聯系嗎？”許方寧問。

季墨謙愣住，頓時有些后悔，自己提誰不好，非要提起鄭悅悅，這不是存心給自己找不痛快嘛。

似乎是看出他在想什么，許方寧忍不住笑了，“放心，我沒其他意思，只是想知道她的病情。”

雖然當初的手術很順利，但還是有復發的可能，所以許方寧也只是隨便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