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季墨謙應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記憶襲來，導致他此刻還有些走神。

看他如此，慕容飛也不知該說什么好，“你記憶都恢復了？”

“嗯。”男人再次應聲，半響后才看向慕容飛：“這段時間，謝謝你。”

記憶恢復了，但失去記憶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他卻沒有忘記，對慕容飛這個朋友，他是感激的。

“誰讓咱們是兄弟呢。”慕容飛笑笑，到不覺得有什么可感謝的。

他相信，今天換做是他出事，季墨謙也依舊會站在他那邊。

雖然他們之前因為季墨謙幫著許方寧，有過幾次沖突，但那些并不會真正影響他們的關系。

季墨謙沒繼續說話，看他如此，慕容飛有些擔心：“現在記憶恢復了，你能確定自己對許方寧是什么感情了嗎？”

季墨謙沉默，他不知道怎么說。

“行吧，剛醒也別想這么多了，先休息，這些事以后再慢慢想。”慕容飛也不再追問。

他讓季墨謙好好休息，之后就準備離開。

看他要走，季墨謙沒忍住問：“許方寧呢？她……真的不在醫院？”

他是有期待的，以為許方寧會在醫院守著他，至少也要等他醒來，所以剛剛那個醫生說許方寧不在醫院，他是有些不相信的。

許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慕容飛好心說道：“她昨晚守到半夜才回去的。”

僅僅是這一句，季墨謙臉上就瞬間掛起笑容。

慕容飛搖頭，心里無奈，就這樣還看不清自己的內心嗎？這難道不是很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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