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原地,委屈的咬著唇,想哭又不敢哭,只能是愣愣的站在那里,不說話,也不離開。
付鈺看她這樣更煩,甚至有幾分生氣:“陳家跟你有什么關系?也沒看他們幫過你什么。”
“那是我舅舅和我表哥啊。”姜綿反駁,當然有關系,怎么會沒有關系呢,那都是她為數不多的親人。
付鈺卻是不屑,“你拿他們當舅舅表哥,他們也這么想嗎?”
他可不覺得陳家那些人會是這么想的,在他們看來,姜綿和她母親,都是可以利用的,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大家就是一家人,沒有的話……自然也就被拋到一邊。
姜綿沒想那么多,她點頭,“當然,我們是親人。”
付鈺嗤笑,覺得這女人簡直無藥可救。
他放下刀叉,瞥她一眼:“不該你插手的事,就不要插手,懂了嗎?”
“付少……”姜綿還想試試,可惜付鈺沒給她機會,轉身離開別墅。
看著他走遠,姜綿嘆了口氣,對于這個結果其實她早有預料。
付鈺怎么會因為她的話而放過陳家,這件事就是癡心妄想嘛。
在付鈺別墅這些日子,姜綿身上的刺早已被一根根拔下,現在的她,已經沒了當初那副高傲,甚至變得有些低微。
或許曾經的她,不會想到自己會變成今天這樣,但這一切,又怪不了別人,都是她咎由自取。
京城醫院,許方寧上班沒幾天,雖然開始坐診,但其實來找她看病的人并不多,畢竟她算是新醫生,在京城又沒什么名氣。
不過她也不著急,她對自己的技術很信任,所以即使現在沒有病人,但早晚會得到認可。
就這么到下班,她剛準備起身離開診室,云長清就堵到門口,“小寧,之前你說請我吃飯,可別不作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