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說話，戰曄卻是沒打算停止，“說說唄，和季墨謙怎么回事？真不打算再給他次機會？”

許方寧沉默。

“其實吧，我覺得這事也不能怪他，畢竟是自己好兄弟，更何況我相信他肯定是確定了徐甜的安全，所以才沒有急著告訴你，就算你最后查不到慕容飛，徐甜也會安全回來。”

他的一番話讓許方寧覺得很有意思，她饒有興致的看著戰曄，沒忍住笑出聲：“你這是吃錯藥還是被人奪舍了？竟然會幫季墨謙說話？”

這丫可是一直把季墨謙當仇人，這個時候他不僅沒有幸災樂禍，反而替季墨謙說話，這太不正常了。

“咳咳。”戰曄干咳兩聲，緩解尷尬，“那是你不懂我真正的意思。”

“哦？愿聞其詳。”許方寧笑著看他，看他怎么編。

“你們要是和好了，季墨謙就會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你身上，自然騰不出那么功夫去管季氏，我自然能從中找到機會。”

“再說了，你和季墨謙在一起，那你就是他的軟肋，我以后要真是沒辦法，就拿你當人質，總比他之前毫無軟肋強得多吧。”

他說的有理有據，但許方寧就是不信。

依著戰曄的性格，這種時候他才不會想這么多，第一時間爽了才是他。

她覺得奇怪，卻又想不出原因，盯著戰曄看上幾秒之后，她才說：“不知道季墨謙給了你多少錢，你竟然都能被他收買。”

“錢？”戰曄輕笑：“我和他之間的恩怨，可不是多少錢就能抵消的。”

不是錢？許方寧想不出還能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