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炎被嚇得不敢說話,甚至控制不住有些發抖。
認識季墨謙這么多年,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季墨謙,難免有些反應不過來。
“我警告你,再多說一句不該說的話,我讓金家從晉城消失你信不信?”
說完,他一把扔掉金炎,轉身洗洗手,然后離開。
金炎半躺在地上,好一會兒才回過神,忍不住怒罵:“季墨謙!你混蛋!”
包廂內,季墨謙回來好一會兒金炎才回來,眾人都發現他的臉色不太對,但沒人在這個時候詢問。
許方寧瞥了眼身旁人,小聲問:“你教訓他了?”
“嗯。”季墨謙沒否認,“誰讓他不長眼,竟然敢那樣對你說話。”
“其實也還好,我沒生氣,不用太在意。”畢竟是朋友,許方寧也不希望他們因為自己鬧得太僵。
季墨謙笑笑,將她擁入懷中,小聲在她耳邊說:“你不生氣那是你大度,不是他可以隨意欺負的理由。”
欺負嗎?
許方寧也沒覺得自己受欺負,她也不允許自己受欺負,哪怕對方是季墨謙的朋友,照懟不誤。
當然,季墨謙愿意為她出氣,她心里還是高興的。
聚會進行到很晚,季墨謙幾人都醉的差不多的時候才結束。
許方寧無奈,紛紛給他們叫了代駕之后,才開車帶著季墨謙回去。
扶著男人站在門口,許方寧面露為難,“季墨謙,你鑰匙在哪?”
男人沒說話,看樣子醉的不輕。
就在許方寧糾結要不要把人帶回自己家的時候,季墨謙才醉醺醺的開口:“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