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吵醒唐笙,薇薇安連忙用食指在唇邊“噓”了一聲,示意他安靜。
嚴爵滿腹的心事要跟薇薇安說,卻也只能在此刻選擇安靜下來。
過了一會兒,薇薇安輕輕將唐笙放在床上躺好,等一切安置妥當后,這才帶著嚴爵走了出去。
二人來到一處僻靜無人的地方,隨后談論了起來。
“怎么樣,問了嗎?”
薇薇安睨了嚴爵一眼,隨后開口問道。
嚴爵的表情不再像剛才那樣堅定,眼底的光明顯多了一層遲疑。
“問了,韓墨說是傅景梟冤枉他,他根本不可能拿命去開那樣的玩笑......”
低下頭,嚴爵語氣喃喃的說道。
薇薇安察觀色,感覺到了他的表情不對,便又追問他,“你是不是也覺得韓墨在撒謊?”
“我不知道......我和韓墨那么多年的兄弟了,我不相信他會干出這樣的事......”
嚴爵有些痛苦的搖了搖頭,想極力否定,可說出來的話,卻明顯透著無力。
是的,他從小就在嚴家那種復雜的家庭長大,閱人無數,又怎么會看不出韓墨眼底的變化?
以前的韓墨,眼底純粹到能從里面看到滿天星光,可現在的韓墨,眸子沉的似水,什么都看不到。
這樣的變化,嚴爵自然心知肚明,他早已不再是大家熟悉的韓墨,而是變了一個人。
也許傅景梟說的是對的,韓墨,真的可能為了得到唐笙,而和洛雅勾結......
“如果這件事真的是他一手操控,你會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