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們不僅僅是同桌那么簡單吧,不會那賤丫頭和你滾到一起了吧?”
舅舅話音剛落,穆云洲的拳頭已經打在他的腮邊,他用了十足的力氣,畢竟平時打籃球一打就是幾節課,雖然學習不好,但力氣有多是。
舅舅吃痛的捂著嘴,感覺嘴里有什么東西,吐到手心借著微弱的月光看清是他的牙。
“小子,你活膩了。”就在舅舅準備大打出手的時候,溫初宜已經帶著保安回來。
保安控制了舅舅,溫初宜擔憂的來到穆云洲身邊,上下檢查他有沒有受傷。
“你沒事吧?”
穆云洲看著她眼底的慌亂,剛剛恨不得打死她舅舅的心情瞬間豁然開朗。
“你在擔心我?”
“要是你因為我受傷,我會自責的,我不想欠你太多。”溫初宜實話實說,惹得穆云洲剛剛好轉的心情瞬間降為冰點。
她總是和他劃清界限,讓他十分惱火。
“我沒事!”穆云洲丟下一句話,冷冷轉身離開,溫初宜走出樹林,卻看到他站在那里。
她張了張口,最終什么也沒說,轉身朝著宿舍走去。
穆云洲雖然生氣,但剛剛的經歷仍心有余悸,要不是他回來,還不知道溫初宜要被折磨成什么樣。
看著她住的宿舍燈亮起,他煩躁的依靠著大樹,遙遙凝望。
“溫初宜,你就不能說句好聽的。”
他沉聲呢喃,許久后,自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