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工具房拿來澆花的水管,接上廚房水龍頭,對著花瓶噴。
嘩~
粗壯水柱沖進花瓶內。
她倒要看看,祖傳花瓶是能裝下江河,還是湖海。
它咋這么能裝呢!
*
狹小布滿灰塵的房間里,少年將軍坐在上首,他刀雕刻般精致面容,額前散落幾縷碎發,五官英俊棱角分明,俊美面龐帶著蒼白病氣!
軍醫正給他包扎傷口。
軍中斷藥很久,也沒有酒,無法消毒,將軍傷口已經感染潰爛了。
軍醫嘆了聲,再用半舊不新的麻布,纏繞他手臂傷口處。
三名身穿盔甲將士,半跪在下首,他們身上沾染灰塵,嘴皮干裂,多日未進水,有一名將士已搖搖欲墜。
陳魁原本人高馬大,此時瘦的臉頰凹陷,皮包骨頭。
他喉嚨火燒般干裂,悲戚道:“將軍,再拖下去,鎮關守不了多久。”
“若是這兩萬將士從后方突圍,我等或許能突圍出去。”<br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