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心里再次涌出醋意,“你的意思是,你早知我這么慘,就不嫁我了?”
蘇明妝白了一眼,“早知如此,早就嫁了,行了吧?”
裴今宴十分滿意,“這就好。”
蘇明妝對這醋意男人,無可奈何。
裴今宴招了招手,“過來。”
“?”
蘇明妝還是起身過去,“什么事?”只以為是有什么秘事要說。
誰知,剛靠近,人便被拽過來,拽到他腿上,“……”
裴今宴輕笑,“怕石椅太涼,冰到你。”
驚慌的蘇明妝急忙看向周圍,確定左右無人,才松了口氣,“你真是越來越厚顏無恥了!你就不怕有人經過?”
“不怕。”裴今宴抱著她,笑道,“你知道嗎,軍營從某一方面來說,有些亂。”
“你為何突然說這個?難道擔心,我去了鎮戍關,看到真實軍營,會失望?”
“不是,我的意思是,平日里治軍一定是嚴的,但遇到敵強我弱,將士們知曉自己有可能有去無回,便會有所放縱。畢竟,再不讓自己快活一下,也許便只能等到下輩子再說了。”
蘇明妝知道,他為何提及此事了——他是想解釋,為什么他最近作風越發大膽。
她也知曉,裴今宴去做代帥,基本不用親自領兵打仗,便是丟城,也有時間撤退。
一將功成萬骨枯,兵士死傷無數,元帥是很少死的。
但他到鎮戍關,不僅要與蒼風國作戰,還有要面對武王細作與蒼風國勾結的里應外合。
若戰事尤其重要,情況尤其危急,元帥為鼓舞士氣披掛上陣的情況也時有發生。
總歸,不如在京城安全。
她雙手捧他的面頰,兩人四目相對,“今宴,你答應我一件事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