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還笑盈盈地做了個女禮。
公孫潛微驚,心里想——他確實不會識人,從前認為公主粗劣,而實際上公主聰明勇敢;認為許姑娘狡猾,而許姑娘卻直率坦誠。
行完女禮,許疏煙道,“很抱歉,小女子便不留下陪兩位公子用膳了,我得追上去哄哄梅姑娘。”
公孫潛與潘舟急忙應允,又說了客套話。
許疏煙便帶著丫鬟,匆匆離開雅間。
雅間內,
沒了女子們的倩影,氣氛突然尷尬。
潘舟手握虛拳,掩在口鼻,輕咳一聲掩飾尷尬,“隱之,你……我對不住你……我也不想這樣,但是梅公子拜托我……”
公孫潛嘆了口氣,“算了,讓小二來上菜吧,以后有關于我的情況,不再與外人說。”
潘舟急忙點頭,“是,但隱之你聽我解釋,我沒惡意,當時我也是一片好意。”
“我知道,此事不用再談。”公孫潛入座。
……
另一邊。
許疏煙緊趕慢趕,但跑出酒樓時,發現梅箏主仆已經離開。
這還不算,陰了一天,天空已經飄落雪花。
丫鬟碧薇面色焦慮道,“小姐,梅姑娘她們已經走了,我們回去?”
她們來時,是乘坐梅府的馬車來的。
因為要見公孫公子,許疏煙把自己最貴的一條裙子穿上了。
這幾日天氣不算太冷,加之是小雪,幾乎落地便融,化為泥濘,若現在頂雪出去,不僅錦鞋會濕透,裙擺也會弄臟。
雖說裙子臟了可以洗,但要知道,每次清洗,衣服上的染料都會掉一些,下次穿就不好看了。
別說百姓們不敢經常洗衣服,便是許疏煙這種官家女子,最貴的裙子也是小心翼翼地穿,盡量不弄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