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幾日的接觸,嚴氏逐漸了解蕭質子,也知道,無論他表現得多順從,一扭頭,還會按照自己決定之去做,固執得很。
嚴氏很了解固執之人,知道勸不動,便也沒再勸,“既然今日狀態不好,要不然,便先回宮吧?”
蕭景深剛要拒絕,但隨后如想到什么,抬眼,“弟子聽二師父的。”
嚴氏笑著點了點頭,柔聲叮囑道,“收拾東西回去吧,今日早些休息。”
“是。”
蕭質子與勇公公便整理好了書本,離開知春院。
又過了一會,霍薇從外面回來。
一進來,卻見嚴氏在廳堂里,疑惑問道,“不是給蕭皇子授課嗎?你怎么出來了?讓他自己看書?”
“沒有,蕭皇子昨夜沒休息好,今日頻頻走神,我便先讓他回去了。”
霍薇吃驚,疑惑道,“走神?那孩子還能走神?”
嚴氏苦笑,“是啊,教他這么久,我也是第一次看見他走神,甚至還懷疑他生病,想為他診脈來著。”
霍薇點了點頭,“可能是太辛苦,身體吃不消了,這段時間,他清早過來,整整學一天,晚上才回宮,中途我們讓他休息,他都不肯。我們兩人輪流教,都有些吃不消,更何況他一人。”
聯想到蕭質子的遭遇,嚴氏深深嘆了口氣,眼神有掩飾不住的悲哀,“多好的一個孩子,命為何會這么苦?東越國皇帝和皇后也是狠心,自己的孩子,說舍棄就舍棄。”
霍薇嘆息,“是啊,若皇上肯放過蕭皇子,我都想把蕭皇子留在我們家了,正好我們家人少,讓他留下給我們當兒子。開個祠堂,把他姓也改了,改成裴。”
嚴氏哭笑不得,“別胡說,人家可是一國皇子。”
霍薇笑著點頭,“對對對,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們家小容不下。”
兩人就這么你一我一語地聊了起來,享受難得的清閑時光。
……
午膳之后,公孫母子告辭出宮——這種相親活動時間往往不長,就是一兩個時辰,再用個午膳便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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