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今酌也是疑惑地看向蘇明妝。
蘇明妝尷尬地輕咳兩聲,“好,不絕交。”
秦羽落又問,“那之前,你為何堅持和我絕交?”
蘇明妝板下了臉,“還有完沒完了?要么絕交,要么別問,你選哪個?”
秦羽落恢復成小媳婦的模樣,“不問了!以后我再也不問了,明妝姐息怒!”
裴今酌余光看向錦王,見其雪膚吹彈可破堪比女子,五官也是精致得雕都未必能雕出來。
誰能想到這般美貌少年,身世竟離奇復雜,是他這種成長經歷良好之人,所無法想象的。
如今再回想自己因為不想參加武科舉而鬧脾氣,讓父母擔心,只覺得矯情得很。
好在,一切都過去了。
錦王的把柄馬上解決,他既不用瘸腿、又不用參加武科舉。
想到這,裴今酌視線看向女子,目光帶著感慨和感激——他們兩人得償所愿,或多或少,都是因為她。
收回視線,又看向錦王。
卻見錦王插科打諢后,垂下眼,濃密的睫毛蓋住眸中的精明和疑惑。
是啊,兩人都想不通,明明為毫無保留的同盟戰友,為何蘇明妝對錦王一直抵觸,耿耿于懷。
被錦王攪局,蘇明妝險些忘了自己說到哪,“我繼續說了。”
隨后,便把沈元之事說了出來。
兩人聽后,也是連連稱奇。
秦羽落失笑,“原以為,我就夠悲慘,沒想到像我這樣的可憐蟲,還有很多。”
他指的是,從小便被控制。
蘇明妝沉思片刻,道,“是啊,沈大哥與錦王的遭遇,卻有異曲同工之妙,我甚至懷疑,武王是從沈大哥這件事上得到靈感,才用身世來操控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