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今酌尷尬地摸了摸鼻梁——他果真多余。
不過,蘇明妝沒打算耽誤大家時間,在這打情罵俏,很快又回歸正題,“你們有沒有辦法,給太子找點事做?讓他忙起來,最好能離開京城一陣子,等風頭過去再說。”
說著,夫妻二人便齊齊看向裴今酌。
畢竟,兩人一個為婦孺,一個是武官,接觸不到朝堂文官之事務,只有“由武改文”的裴今酌能接觸到。
裴今酌沉思起來,好一會,猛然想起,抬眼道,“我想到一個,我們北燕的一個藩屬國,南詔國,最近新帝登基,有消息稱,一些人煽動新帝,欲脫離北燕。我認為此時應有人安撫,正常來說是派親王,我可以進諫,勸皇上派太子前去,但我不保證是否能成功。”
蘇明妝驚嘆,“好主意,還得是裴大人神機妙算、英明神武!”
“……”裴今酌。
蘇明妝向裴今宴靠了靠,低聲道,“我剛剛說錯了嗎?為什么你堂弟的表情很尷尬?”
裴今宴小聲安撫,“沒有,今酌他素來面皮薄。”
卻在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之后是習秋的聲音,“夫人,曲柏求見。”
房內三人一驚——這個時間,曲柏找來,絕對不是小事。
蘇明妝急忙道,“請他進來。”
裴今宴和裴今酌兩人已經主動起身,出外迎接了。
不一會,攜了一身寒風的曲柏進了來,其依舊高大硬朗,聲如洪鐘。
卻不知是不是委以重任的原因,其看起來確實比之前年輕了許多。
曲柏為三人簡單問安后,開門見山,“夫人,您上回讓小人派人盯著晉國公府,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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