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柏最近培養了一大批斥候,我們能不能在每個目標人物附近,安插幾人?再在京城做一番設計,觀察哪戶人家有所動靜,借此來判斷?”
“好方法!”裴今酌目露欣賞,“若堂嫂非女兒身,搞不好,定有一番作為。”
蘇明妝急忙解釋,“裴大人說笑,這算是哪門子的能耐?是國公府有情有義,引來能人志士追隨,還有,便是曲爺爺的功勞……說到底,我還是對不住曲爺爺,國公府接他老人家回來養老,沒想到我三天兩頭麻煩人家。”
裴今宴安慰道,“曲柏之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我倒是認為,讓他忙起來也好,所謂寶刀怕銹不怕練。”
裴今酌也贊同,“難怪,我這些日子見曲爺爺,感覺他老人家容光滿面,年輕了不少。”
雖然兩人如此安慰,但蘇明妝還是覺得內疚得緊。
裴今酌收斂笑容,認真道,“你的提議很好,我會與錦王商量。”
蘇明妝問道,“你……”
但那問題在嘴邊,又生生急轉彎,岔了過去,“辛苦了。”
其實她想問裴今酌:他經常與錦王見面嗎?錦王怎么樣?是否被流蜚語所影響?
但轉念一想,從前因為合作,不得不接觸。如今各有收獲,便沒必要再牽扯不清了。
這是對自己負責,也是對“他”負責。
裴今宴余光看了蘇明妝一眼,并未追問,反倒是與裴今酌閑聊起來,“傳聞最近皇上交給你少差事,你還有空閑,管理神軍鏢局嗎?”
裴今酌苦笑,“確實已經疲于奔命,不過我手上有個合適人選,能操持鏢局,我打算集中考核一下,你放心。”
裴今宴點頭,心存愧疚——其實他應該幫忙,只是皇上讓他去與荒谷老人學兵法,不知何時出發、不知要學多久,所以他不敢主動承擔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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