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下人們“作證”,玉萱公主一下子就硬氣起來,理直氣壯道,“你聽見了嗎?當時我在和你玩游戲呢!只是我們沒和別人一起玩罷了。這游戲肯定有個人當騎兵,有個人當馬,怎么著?你還想騎我?我好歹也是女子,你好意思騎我嗎?”
實際上,公主當年怎么欺負他,蕭景深并未記恨,因為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他的求生手段而已。
但他很喜歡公主絞盡腦汁解釋的模樣,尤其是公主看向他的眼神,急切、心虛、懇求,仿佛他就是她的世界一般,而非隨時可丟棄的玩物。
蕭景深繼續板著臉,質問道,“除了騎馬,公主讓我穿女裝。”
玉萱公主愣了愣,“不是,關于這個……上回我不是解釋過了嗎?穿女裝算什么,我也天天穿女裝啊?要不然從明天開始,我穿男裝給你看?或者,我穿太監服給你看?”
蕭景深沒再為難她,沒繼續再質問,“抱歉,我答應過裴將軍,不會泄露。”
玉萱公主可憐兮兮地盯著男子許久,最后嘆了口氣,“算了,不說就不說吧,其實我只是怕這件事牽連到明妝身上,影響他們夫妻感情,至于裴今宴挨不挨罵,我不是很在乎。”
“……”蕭景深——就知道會這樣。
思考片刻,蕭景深問,“請問,公主還有其他事嗎?”
玉萱公主一愣,不悅地看向他,“你什么意思?要下逐客令?”
“是。”
玉萱公主滿臉的難以置信,怒道,“不是!這才幾天,你就得寸進尺成這樣?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
蕭景深語氣淡淡,“剛剛公主說,我們是發小。”
“……”玉萱公主后面一堆罵人的話,生生在嘴邊剎住。
一旁下人們震驚——這質子也太猖狂了吧?那可是皇上皇后最疼愛的玉萱公主,他說懟就懟?
公主對的地方,是對的;公主錯的地方,也是對的!蕭質子莫不是不知這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