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翎羽想到自己第一時間告訴裴將軍,裴將軍滿不在乎不說,還處處透露出她多管閑事的神情,心底便有一股子火。
最終還是沒說出來,幫裴將軍隱瞞了,“回皇后娘娘,末將能想起來的,只有這些。末將與安國公夫人說完,其便與錦王離開,沒再出現。”
聲音一頓,看向玉萱公主,“后面事,末將不知,公主殿下應該都知曉。”
一下子,將矛頭指向了玉萱公主。
皇上目色陰沉地看去,
玉萱公主被嚇得瑟瑟發抖,“回……回父皇,明妝和羽落確實從聚賢亭回來找兒臣,但他們神情自然,并無不妥行為啊……會不會有一種可能,大家都看錯了?畢竟錦秋節那天奇冷無比,人人穿得都很多,衣袂交疊,有時候看起來就好像牽手一般。”
皇上沉思片刻,“這件事姑且作罷,下去吧。”
顧翎羽跪安,之后恭敬離開大殿。
一直默不作聲的太子也借機告辭,尾隨離開。
皇后問道,“知暖,現在沒人,你再回憶一下,從前明妝和錦王,可有可疑舉動?”
玉萱公主垮下臉,“母后明鑒,我們每次見面,兒臣身旁可都有下人的。如果他們之間有什么曖昧,早就有下人偷偷告訴兒臣了,或者第一時間告訴母后。”
皇后轉念一想——知暖說得不無道理。
明德帝口吻陰沉,“知暖,你先下去吧。”
“是,父皇,母后,兒臣告退。”玉萱公主不敢違逆父皇,只能離開。
外人見父皇母后如此縱容她,定以為她在父皇面前也是無法無天,其實正好相反,她很害怕父皇,莫名其妙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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