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今宴不悅打斷,“我用她欣賞?”
蘇明妝哭笑不得,“你別打斷我,讓我說完。”
“好,你說。”
蘇明妝繼續道,“我記得你之前說過,你有個好友叫霍躍,是裴今酌的表哥,如果霍躍的妻子,在外面和男子牽手,你會怎么做?”
聽見“牽手”二字,裴今宴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等等,我給你看這個。”說著,起身去拿來那副厚手衣,“當時我是戴著這個的,習秋能作證,那丫頭不會說謊。這手衣也是我讓雅琴專門制作,比棉披風還厚。”
不由分說,直接塞裴今宴手里,“你瞧瞧。”
裴今宴不想看什么手衣,但她堅持,他也只能看了,“這手衣,可以戴著打鐵了吧?”
“是啊。”說著,蘇明妝將另一只手衣戴上,去牽男子的手,“你自己感受一下,有牽手的感覺嗎?而且當時我一直戴著兜帽,除了武王世子知道我是誰,別人大概率不知道的。”
裴今宴心中暗暗埋怨自己小肚雞腸,明妝為了拯救家族,才不得已犧牲自己,而且她一直坦坦蕩蕩,不僅對她全盤托出,還拉了裴今酌當中間人。
提起裴今酌,他再次覺得自己狹隘。
從始至終,她都說自己對裴今酌并無他意,他卻像被下降頭一樣誤以為她喜歡裴今酌,更可惡的是,竟然還懷疑裴今酌喜歡她。
他現在自己厭棄自己,覺得堂堂男子,這般善妒,實在羞于啟齒。
同一時間,他注意到一個細節,問道,“你戴了兜帽,顧翎羽是怎么認出你的?她之前見過你?”
蘇明妝這才想起,自己漏掉一個環,便又把梅箏的事說了出來,“我和顧姑娘之前沒見過,我懷疑此事與梅箏有關,那梅箏從前喜歡你,對我有敵意,搞不好派人監視我。”
“……”裴今宴。
“當時人很多、還有衣袖遮蓋,除非專門盯著看,否則根本看不出是否牽手。如果我沒猜錯,梅箏人沒法跟過來,就讓身邊人過來監視,然后用這件事煽動耿直的顧姑娘,讓她來為你伸張正義。”
蘇明妝微微挑眉,“梅箏那人,就喜歡背后挑撥、或下套,對男子控制欲強,多虧你當時沒娶她……”
話還說完,裴今宴怒道,“別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