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雙姑娘,我實在是沒有法子了才來求您,求您讓我見一見娘娘,只見一面便可。”
成雙正不耐煩美夢被驚擾,聞更是大怒,好不容易才將聲音壓低了,呵斥道:
“娘娘眼下才睡著了,陛下也在里頭呢,柳司,你該曉得無故吵嚷主子是什么罪名?”
罵完了她又似是念及昔日情誼一般,稍微緩了語氣,勸誡道:“我知曉你為什么而來,可春晴千不該萬不該惹了定北王府的人。那可是定北王府的世子啊,連陛下都要給幾分薄面的,何況你我?貴妃娘娘只是下令杖殺春晴,沒叫你也跟著連坐已然是天恩了,你現在來求情可不就是自尋死路嗎?你快快走吧,念在往日尚宮局與關雎宮的情面上,我只當今日你沒來過。”
柳司也是謹慎的人,若非走投無路了,又怎會這般狼狽前來求人。
她忙將一個價值不菲的玉鐲子推了過去,若非常年養出來的心性繃著,眼下已經哭出聲來了,“成雙姑娘,我親人都不在了,唯有春晴這一個嫡親的侄女,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她死啊,求您體諒,求您體諒啊。我只見貴妃娘娘一面便可,日后上刀山下油鍋,奴婢聽從貴妃娘娘驅遣!”
這話叫成雙微有動容,卻也是無計可施,默默將玉鐲子推了回去,“柳司,真不是我不通情達理,你也是知道的,我家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