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個蛋糕,你不知道她酒精過敏嗎?你定個酒心的是想害死誰?要不是我沒來得及吃,還能開車送她去醫院,她說不定早都過敏休克了!”
“之前你吃醋胡鬧我也就忍了,你怎么能惡毒到這個地步?我簡直不敢想你平常是怎么教育女兒的!怪不得手里捏著救命藥都能跑!”
話落,我猛地抬眼死死盯著他恨不能將他看穿。
動作幅度太大,許久沒進食我差點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我沒想到事情發生到現在,他開口第一句話竟然是替他的白月光問責。
好像女兒的安危在他眼里甚至比不上江雪一根手指。
女兒的事似乎也沒必要告訴他了,他從來不在乎。
連他弟弟聽見自己女兒的死訊都當成玩笑!
想到這,我眼神驟然冷了下來。
“是嗎?那用不用我和女兒去跪在她面前給她賠罪?”
他被我的態度激怒,眼底怒意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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