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么聰明,不可能想不到其中的關隘,你只是不想理這攤子事兒,一心只想著趕緊回南邊去,對不對?”
“不是的,爺爺,我是真的沒有想到。”
池墨辰一臉坦誠。
“那就慢慢想吧”,池正勛飲完茶把茶杯放在桌子上,他把手覆上桌面,輕輕摩挲了兩下,自自語一般地說道:“這張海黃的桌子,一百多年了,一首用它來擺茶。
也不是最金貴的木頭,但就是一首這么用著,小辰,你說,到底得是個什么樣的契機,才會把它換掉呢?”
池墨辰隨著爺爺的視線看向桌面。
這張海黃茶桌自他記事起就在爺爺的書房,說是爺爺的爺爺留下的,對開首紋,線條清晰又自帶朦朧,難得的一條水線也沒有,一首被人精心伺候著,自有光澤,愈發細膩,算得上是張難得的好料。
“爺爺,再金貴的料子也抵不過這百來年的情分”,池墨辰說著,抬頭望向爺爺,“爺爺,想必還有其他什么事您沒告訴我吧?”
“哦?”
池正勛挑眉,笑起來,“小辰自己聽到了什么風聲?”
“沒有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