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開門,“喝多了?”
“不是,紀總說您最近好像不喜歡酒味,應酬上都很少喝酒了。”
秦澤是個和氣人,但此時臉色有些難看,“今天只是應付一杯,就不小心著了道,也是我疏忽了。”
“誰手段這么齷齪?”我擰眉。
生意場上這種卑劣手段不少,但紀昱恒身份地位都擺在這里。
一般人不敢做這種手腳才是。
“就是……”
秦澤剛開口,紀昱恒眼皮半掀,啞著嗓音打斷,語氣是不容置喙的警告,“秦澤。”
不想讓我知道。
我也沒再多問,和秦澤一起把他扶到沙發上,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他燙得要命的體溫,不由嚇了一跳。
“怎么不送他去醫院?”
秦澤摸了摸鼻子,“紀總怕又落入圈套,說什么都要回來找您。”
找我?
我一個眼看要成為前妻的人,找我有什么用。
我頭疼,“那聯系家庭醫生了嗎?”
秦澤,“沒有,程醫生這周出國了,其他醫生,紀總不放心。”
“少夫人,辛苦您了。”
還沒等我說話,秦澤留下這么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就逃之大吉。
著了道是好聽的說法。
其實就是被下了藥,能讓人欲生欲死的下作藥。
以紀昱恒在生意場上殺伐果斷的性子,等他明天清醒過來,對方不會有好下場。
不過,現在不是擔心這些的時候。
看著紀昱恒臉色都泛起不正常的潮紅,我只擔心他活不過今晚。
左右為難時,丟在臥室的手機鈴聲大響,看見來電顯示,我如找到救星,忙不迭接通。
“寶貝兒,我弄到票了,賀廷那家伙手上有……”
“萊萊!”
我迫不及待地打斷,“你知不知道中了那種藥該怎么辦?”
“那種藥?”
“哪種藥?”
“就是,就是chun藥……”
我難以啟齒地開口。
江萊十有八九是在喝酒,被嗆得連連咳嗽,急了,“咳,怎么突然問這個,是不是你……咳咳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