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沈星妤那邊的手段,我甚至都在懷疑,這到底是病情惡化導致的病危,還是受我牽連。
“病危??”
江萊當即做出決定,“紀昱恒要來接你是吧?這樣,你別收拾了,這些交給我。我下午把這邊的工作收個尾,你先回去,我回去的時候,把你的這些東西一起帶回去。”
我心急如焚,也沒再猶豫,“好,萊萊,辛苦你了。”
江萊把充電寶和手機塞給我,推著我往外走,“辛苦什么,這是我這個市場部總監該做的,再說了,我是股東,也是給自己干活。”
南希,我拉著江萊一起入伙,是給了她一部分股份的。
我點頭,“那我先走了!”
……
下樓時,紀昱恒的車正好在泊車廊緩緩停下。
司機下來開門。
我坐進后排,就見他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我也樂得自在,扭頭看向窗外。
一路上,車內都靜得可怕。
在我思緒都有些飄遠時,紀昱恒嗓音淡淡地開了口:“景城的事,你不要再攪和進去了。”
“你管不著。”
我頭也沒回,態度冷淡。
紀昱恒不悅,“你以為憑一份親子鑒定,就能和周放在一起,嫁進周家了?”
“你怎么知道這些?”
我猛地轉頭,滿心疑惑地迎上他漆黑的眸子。
今天上午才發生的事情,而且攏共也沒幾個人知道。
周放不會往外說,沈家也比任何人都恨不得捂死這件事,生怕我能回到沈家。
紀昱恒盯著我,薄唇翕動,“我更知道,你和他沒可能。”
我捏了捏手心,淡淡收回視線,“我和你更沒可能。”
“筱檸……”
他忽然軟了語調,“我們過去三年,其實也不是沒有過溫馨的日子,不是么?”
“你說有就有吧。”
我垂眸,笑了一下。
如果他管我曾經的一廂情愿,他的敷衍了事叫做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