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晏也沒有隱瞞我什么,他甚至已經告訴過我,他要回陸家了。
說到底,是陸家對不住他和他母親,他只是拿回自己應得的。
我看向紀昱恒,“而且,就算他再不簡單,我被他騙去賣了幫他數錢后,還對他感恩戴德,也與你無關。”
“你一天沒和我拿離婚證,就一天與我有關!”
他似被氣笑了,舌尖抵了抵腮幫,“許筱檸,休想給我頭上戴綠帽。”
話落,便淡聲吩咐司機,“開車!回老宅!”
我懵了,瞪大眼睛看著他,“你想干什么?”
“在拿離婚證前,別想再私下見陸時晏!”
聽見這他不容置喙的語氣,我差點氣瘋了,拼命掙扎,“你憑什么干涉我的人身自由?!”
他無動于衷,“憑我還是你老公!”
“……”
我深吸一口氣,半帶嘲弄地開口:“你算哪門子老公?我說的話,你信過一次嗎?”
紀昱恒輕輕皺眉,眼神深邃,“今天在醫院的事?”
“不然呢?”
他捏了捏眉心,嗓音醇厚,“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應該知道,就算是報警,凡事也要講證據。”
“那你是警察,還是我老公?”
我定定地看著他,盡可能平靜地問。
為什么他可以做到分得這么清楚,一邊口口聲聲是我老公,一邊又從來不相信我。
一個人可以割裂到這個地步嗎。
紀昱恒微微一僵,薄唇輕抿,“但她們,也不是犯人。”
我捏緊手心,“是你的情人和未來岳母,是吧?”
“許筱檸,我和紀衿安……”
“別說了,”
我勾了勾唇,眼神卻是冰冷的,“我說我和陸時晏什么都沒有,你不也一樣懷疑我和他的關系嗎?更何況是你和紀衿安,只怕睡都不止睡了一次了吧!”
男人周身氣壓驟冷,字字清晰,“我只有你一個女人,沒有碰過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