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我就呆在醫院。
守在重癥監護室外,就像小的時候,和我爸爸一起在這里守著我媽媽。
不同的是,那次,我媽媽沒有挺過去。
我只希望,這次我爸爸可以挺過來。
岑安安趕來時,天已經亮了。
她一來便問:“你老公答應了嗎?”
她是我姐姐,同時也是公司的執行總裁。
我搖了搖頭。
“再去求求他呀!”岑安安著急地說,“好歹三年夫妻,五億對現在的他來說又不是什么大錢!”
“可是他……”
“公司是爸爸一輩子的心血,從小到大你要什么爸爸沒有給你?!”岑安安急了,叫道:“難道你要看著公司破產嗎?想想辦法啊!”
這次我沒有回家,而是來到了祁蕭的公司,f.h大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