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兄妹倆一個被打,一個被抓住,互相叫著對方的稱呼,淚眼相望,場面十分感人。
但榮哥和何向南那幾個渣滓卻在哈哈大笑,大笑的嘴臉十分欠揍,我越看越氣,越看越覺得不想忍了。
于是我順手抓起桌上的一個酒瓶子,幾步走到榮哥面前,對著他的腦袋毫不留情砸了下去。
“你笑你媽呢!”
碰!
酒瓶子狠狠砸在榮哥的頭上,瞬間就把他砸得腦袋開花。
霎時間,現場沒人笑了,所有人都愣住了,并且用驚恐的眼神朝我看了過來。
我手上握著半截酒瓶子,冷冷看向那些人:“笑啊!怎么不笑了,你們不是覺得很好笑嗎?不是笑得挺歡的嗎?”
我轉身瞪向何向南:“姓何的,你怎么也不笑了,嗯?你不是很牛逼嗎,不是說我是虛榮一哥嗎?你他媽說啊,再說一遍!”
我直接把酒瓶子指向了何向南。
何向南嚇得瑟瑟發抖,一小步一小步往后退著,生怕我真的發瘋把這半截酒瓶子懟到他的臉上去。
真慫!
真可笑。
一群欺軟怕硬的狗東西,不就仗著我們都是一群窮學生沒有靠山,他們才敢如此囂張?
但凡我們當中有一個厲害點,他們都得客客氣氣的!
我這輩子最煩的就是狗仗人勢的人和欺軟怕硬的人,今天他們算是占全了。
這時候榮哥終于回過了神,他抬起手摸了摸臉上的鮮血,又氣又怕:“反了反了,臭小子竟然敢打我!來人,把他抓起來,把他的頭給老子砸爛!”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