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演變成一個專業的演出團也不是不可能。
直到進入飯店,他們幾個還在興奮討論著舞臺劇的事情,但一進門,我就愣了一愣。
只見昆哥帶著幾個兄弟就坐在大廳里吃飯,坐的位置相當的顯眼。
我要避開他,不是不可以。
但沒必要。
我又不怕他,又沒做錯什么事,憑什么要見不得人似的,繞著他走?
所以我不但沒有躲避,反而大大方方堂堂正正從他身旁經過。
當我走到他身邊的時候,他不經意間抬頭和我對視的瞬間,我可以清楚從他的眼神里看出重重的怒火和殺氣。
那天我在洗衣房的所作所為,明顯讓他丟了面子里子,失去了尊嚴和威信。
而且,由于我的威脅和他的有錯在先,他還不能把我怎么樣。
他不恨我才怪。
但我沒有理會他的瞪視,就那么直接進了包廂。
一入座,李悅然就長吁一口氣:“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昆哥會當場暴打你。”
我笑了笑:“他敢嗎?”
“有什么不敢的,這可是在學校外面,他想怎么樣也不會有老師什么的過來幫忙,而且他那些兄弟都不是好惹的,真打起來,你一個人不是對手。”
田斌也點頭道:“對啊,你不要以為你有刀他就怕你了,我跟你說在學校外面,他肯定也有武器的。”
“要不咱們換家飯店吧?我總怕他待會過來沒事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