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瞠目結舌:“不會吧?這都什么年代了,還給我來嚴刑逼供那一套?”
“現在是法治社會,像您想的那種嚴刑逼供當然是不可能的了,但是,現在的刑訊逼供方法,比如各種精神折磨方法,比那要可怕的多。”
我頓時沉默了。
本來以為把事情交給張律師處理,讓他幫我起訴一下污蔑我的人,然后讓他報警,靜待警方把事情調查清楚就行了。
現在看來,作為第一懷疑人的我,很有可能第一個被帶去調查,還承受各種折磨。
這件事比我想的要難處理的多。
“好吧,那你告訴我爸一聲吧,先協助校方和警方好好調查把偷錢的人找出來,起訴污蔑我的事情往后推一推。”
他媽的。
等抓到真正的偷錢賊,我高低要揍他一頓出氣。
張律師答應了一聲,掛掉電話就馬不停蹄辦了起來。
我看了眼時間,這都晚上十點多了,估計又得讓他加班,我就給他轉了五萬塊錢過去,算是為我額外辦事的辛苦費。
張律師也沒客氣,收下了后回了我一句:“謝謝少爺。”
不一會兒,李悅然三人回了宿舍。
他們一回來我就坐起了身。
其實我一直等他們。
他們三人進屋之后,也是第一時間朝我看了過來,四個人對視一眼,都是無奈又疲憊的一笑。
我忍不住問:“你們三個真行,今晚上那種情況下你們都敢幫我說話?就不怕我真的是小偷?”
田斌哼了一聲:“我寧愿相信那錢是人參果掉地底下去了,也不相信是你偷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