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哀結束后,林峰舉手開口了,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至少侯家兄弟倆跟趙客來的內心狂跳了下。
“什么情況不明白?”
侯輝煌坐在主位,眼睛死死的盯著林峰。
眼神里警告威脅的意味,極其的明顯。
“電詐跟滇超的工作,不一直都由我負責的嗎?”
“孫州長生前可并沒有插手過,甚至還讓文旅局磨洋工,不好好替我們德宏宣傳。”
“怎么他們一死,工作就成他的了?”
林峰這一問,侯輝騰則立馬拍了下桌子。
怒斥道:“王衛青,孫喜同志人都沒了,你還爭這些工作有什么意義?”
“他是常務副州長,你的工作不應該由他分管負責嗎?”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駁斥的有理有據,替自己主位上的親哥,撕咬林峰了。
更是在維護省委省府做出來的結論調子。
“行吧,姑且算孫喜操勞過度,可他壓力這么大。”
“為什么要去天臺呢?”
“尤其是這個季節,樓上的風刮在身上跟刀子一樣。”
“他好端端的,費勁爬天臺干嘛?”
“還那么巧的就失足墜落,這話說出去村里的狗都不信。”
“真相到底是什么,領導應該公布于眾才符合我黨的規章制度。”
有了林峰這個帶頭挑刺,不少干部皆是竊竊私語起來。
說辭太假,很多人其實心里都不信的。
林峰這純粹是在砸場子,侯輝騰作為班長,侯輝煌作為傳達省委圣旨的領導。
此刻對林峰這個出頭鳥,都有些生氣,卻又毫無任何辦法。
唯有一身輕的趙客來,悠然自得的看戲。
反正現在他是安全了,任由王衛青跟侯家兄弟倆鬧去吧。
現在該他穩坐釣魚臺看戲嘍。
“王衛青,你這是在質疑省委省府的決定嗎?”
省紀委副書記發話了,身為紀檢部門的他。
一般不開口,開口下面的領導干部渾身都得哆嗦。
否則紀委真盯著你天天查,你遲早有進去的那天。
“領導,不要偷換概念好嗎?”
“我什么時候說過質疑省里的決定了?”
“我是在質疑你們對孫喜同志去世原因,調查的不夠透徹。”
“僅此而已,請問我作為孫喜同志的戰友。”
“為他莫名其妙的去世,討一個公道有錯嗎?”
林峰不甘示弱的針鋒相對著,話說的也很有意思。
不針對省委,只說你們兩個調查完給的借口理由不充分。
“是嗎?”
“覺得紀委調查的不透徹,那說說你的看法。”
主位上的侯輝煌這才語氣淡漠的開口了。
這個大少爺,確實有點難纏呢,放在其他普通領導干部身上。
誰敢多嘴廢話?
還不是自己說什么,就定什么?
“確定要我說嗎?”
“這么多干部在場,我怕說了,你們不好收場了。”
“我還是建議縮小會議范圍,各位領導怎么說?”
林峰雙手撐著辦公桌,似笑非笑的回應著。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