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所有人看不到的一面。
他絕對不能顯露在人前的一面。
在沒人看見時,他臉上一直帶著的面具全都揭了下來。
“竟然棋差一著!究竟是哪里出了錯?”戰天宇想不明白,迷煙是早就準備好的,和今天晚上喝的酒相結合,任誰都逃不過。
然而,戰天夜竟然能躲的過去!
就再他想要一把將一旁的花瓶推翻時,忽然看到了坐在面前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一手撐在桌子上,一手正在清理傷口。
同時,他又看到了被中年男子扔在一旁的暗器。
那暗器上的血有些泛黑。
“暗器上有毒?她竟然能傷到你!”戰天宇頓時收起了事情做失敗而引起來的怒火,快步上前。
原本以為云舒發出的那枚暗器只是隨意發出去而已。
眼前的人內力深厚,怎么可能會輕易中了暗器?
一時,戰天宇心中無比驚疑。
是巧合?
還是云舒武功也很高深莫測?
中年男子臉色慘白,但意志力強大,開口時依舊聲音平靜從容,“是夜王發出來的暗器?”
如果是夜王,那么他多不過實屬正常。
在東寧國內,能和他比肩的對手,除了夜王,還有云長風,如今云長風不在京城,那么就是夜王了。
被夜王發現,然后受了傷不意外。
只不過,夜王身上的暗器竟然會涂上劇毒?
戰天宇緊鎖著眉搖頭,“不是夜王,是云舒。”
“云舒?那個給夜王生了三個兒子,又是云長風的女兒云二小姐?”中年男子一時愕然,語氣揚高。
戰天宇嗯了一聲,“是她,夜王并未出手。”
中年男子頓時鎖緊了眉,“她竟然能有如此內力和身手!之前不是得到消息說她只是一個神醫嗎?竟然武功也如此出神入化?”
“大概是云長風暗中授了她武功。”戰天宇給了一個理由。
中年男子皺眉,“云長風常年不在京城,她身為女子,云長風不可能有時間將武功都傾囊相授了,她這武功不像是和云長風學的,倒像是和某一個絕頂高手學的。”
“京城中應該沒有這樣的高手。”戰天宇三兩語間察覺到了一些不尋常。
之前沒細想,現在想來云舒的醫術和武功都來的很詭異。
“查她,此女有些不尋常,身上或許藏著什么秘密,她是夜王放在心上的人,若是查清楚她秘密,對我們百利而無一害!”中年男子反應迅速,迅速的抓到了關鍵。
“好。”戰天宇神色動了動,一時間更加清醒。
因為憤怒,他險些忽略了最重要的。
那就是云舒既然能抓住他和江洛溪的把柄,那么,他也應該想辦法抓住云舒的把柄。
“只不過,她在暗器上下的毒不知是什么毒,雖然我已經服下了隨身攜帶的解毒丹,但看樣子只是阻止了毒朝著五臟六腑蔓延,但無法解毒。”中年男子面色重新變得凝重。
剛剛拔掉暗器的傷口,現在還在涌冒著鮮血。
冒出來的血還是有些暗色。
“看來中毒很深,今天晚上你需要離開山莊了。”戰天宇沉聲道。
中年男子卻目光凌厲的盯著戰天宇,“我如果離開山莊,必定會有人隱藏在暗中追捕我,所以,唯一的方法就是我偽裝成山莊里的下人,你讓云舒過來給我醫治。”
戰天宇遲疑,“如果讓她來,她必定不會相信你是府中下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