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真的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完全找不到了!
戰天夜低聲對云舒說,“走,本王帶你出去吃早膳。”
“好啊。”云舒笑著應了。
江洛溪一直留意著云舒和戰天夜。
聽到了他們兩個的對話。
知道他們兩個要走。
她緊緊抿著唇。
“云二小姐,昨天晚上陸皓被你拖走了,你應該是最后見到他的人,他當時有什么異樣嗎?或者,云二小姐有沒有發現四周有什么可疑的人?”江洛溪沉著眉,寒聲問道。
她總覺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還有陸皓和云舒一定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只是這里面的一些聯系她現在沒什么證據。
也只是猜測而已。
云舒美眸乍然冷厲,“江小姐想要說是我將陸皓藏起來了?”
“我并未這樣說,只是想要了解一些經過而已,有冒犯之處,請云二小姐見諒。”江洛溪立即說道。
戰天夜忽然冷聲道:“你沒資格質問云舒。”
話音落下后,他又對云舒溫聲說道:“我們走。”
“嗯。”
兩人直接瀟灑的走了。
江洛溪看著兩人瀟灑的背影,心里傳來一陣陣劇烈的扯痛,她不過是詢問云舒一番,就換來了戰天夜的針對。
她沒資格問?
那么,誰有資格?
“六叔,陸皓的確不可能憑空消失,只要仔細找找,一定能找到蛛絲馬跡。既然今日六叔已經無礙,那我先走一步吧,剛回到京城要安置一下家人。”戰天宇說完之后,直接朝著大門的方向走去。
身后立即跟上了幾名護衛。
戰銘瞇著眼看著離開的三人,視線在他們三人身上來回的看。
他忽然問向還沒來得及走的江洛溪,“江小姐,你認為他們誰是陸皓的背后主子?”
究竟是誰呢?
竟然能隱藏的如此深。
還有,陸皓昨天晚上究竟是怎么脫身的?
那么多的護衛和暗衛守著攝政王府,不可能有人不鬧出絲毫動靜就能帶走人,偏偏沒有任何動靜。
江洛溪咬著唇,沒聽進去戰銘問什么,只盯著不遠處,心不在焉的說:“是誰現在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陸皓被救走了。不過,任何事都沒有讓攝政王病痛全消更重要。如果……如果真的要懷疑一個人的話,我猜測有可能是云舒。”
戰銘直接否定,“云舒?不可能,她應該比本王更恨陸皓。”
……
半個時辰后。
將軍府。
云舒剛剛跳下馬車,不遠處有人騎馬而來,到了府門前后,騎馬的人才從馬背上跳了下來。
然后徑直來到了邱錄的面前,“邱護衛,這是一位女子讓卑職交給你的,她說她是錢樂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