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戰銘,吃不得一點兒東西,就算是喝水,他也會覺得喉嚨里疼痛難忍。
的確挺慘的。
“快給本王診脈!”戰銘完全忍受不了了,他催促著云舒。
云舒卻搖頭,“不必診脈,攝政王的情況我已經看到了。”
“兒戲!竟然不診脈?云舒,你是不是不想救攝政王?別忘了,是皇上的旨意讓你來的,你必須盡心盡力的救攝政王!”皇太后氣極。
當她沒看出來?
“本王從未見過皇太后如此關心過何人,果然,皇太后的確很關心緊張攝政王。”戰天夜冷聲開口。
云舒忍住了笑,不得不說,他的關心緊張四個字用的太妙了!
忽然,江洛溪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猛地看向了皇太后。
幾名御醫也察覺到了貓膩,偷偷的抬眼看皇太后。
一時間,皇太后察覺到了危機。
脊背一陣冰寒。
后知后覺,此時有不少人在,她竟然差點兒在無形之間泄露了她和戰銘之事!在一切還未成事之前,千萬不能讓人知道!
她白著臉,擺出太后的威嚴,怒喝道:“休得胡!哀家所做之事都是為了皇上,而且攝政王是你們的長輩,江山社稷還要有他的幫忙!所以,哀家才如此緊張,絕對不能讓攝政王有事!”
然而,此刻的解釋,在戰天夜一張冷峻的容顏之下,被襯托的極為蒼白。
“云二小姐,你知道該如何醫治攝政王是嗎?”左巖仿佛沒發現此刻劍拔弩張的詭異氣氛,他忽然盯著云舒問。
他摸了脈象,知道攝政王現在的情況有多險峻!
云舒搖頭,“暫時不知。”
“你!你不是醫術精湛嗎?你不是圣手神醫嗎?你不是能將人從鬼門關拉回來嗎?既然如此,你怎么會不知如何救本王?!”戰銘震怒不已。
她將他的話當成耳邊風了!
“圣手神醫?!”
“!!!”
幾個不知道云舒圣手神醫身份的御醫,在聽到戰銘的話后,紛紛滿臉不可思議的看向云舒。
云二小姐竟然是圣手神醫?
那個很多人都行拜師學藝,成為她徒弟的圣手神醫?
那個幾年前在京城人眼中是個傻子的云舒,如今竟然是圣手神醫?
云舒掃了一臉驚色的幾名御醫,然后回眸看了一眼戰天夜,才不急不慢的說道:“攝政王本就身有隱疾,幾次胡亂服藥,早已經病上加病,又中了亂七八糟的毒,應該是有人出手救了攝政王一次,讓攝政王這兩日恢復如常。可惜……”
“可惜什么?快說!不要故弄玄虛!”戰銘忍受著極致的痛苦,耐心被消磨光了。
云舒低眸看著自己的鞋尖,剛剛走路的時候不小心,蹭到了一些泥,臟的有些礙眼了。
見云舒不緊不慢的,而且還不回答了,戰銘氣的要吐血。
皇太后也氣的臉色鐵青。
江洛溪看看云舒,又看一眼戰天夜。
“可惜攝政王這段時間太過放縱,以至于再次病發,換之,攝政王這輩子絕對不可能再有子嗣了,而且,如果讓我救治,我能讓攝政王最多再活多則幾年的時間,當然,也要看攝政王的身體情況,或許也是幾個月時間。”云舒語氣淡淡的說著。
她越是云淡風輕,戰銘越是驚。
“什么?!”戰銘瞪圓了雙眼。
皇太后猛地一拍一旁的桌子,“胡亂語!妖惑眾!怎么可能!攝政王的身體一向康健!”
她又看向了左巖,“左神醫你說,云二小姐是不是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