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戰天夜先開了口,“姬榮什么病?”
云舒搖頭,“不是病。”
戰天夜眸光一緊,不是病?
“是他為太多人逆天改命,又做了許多參透天機之事,所以生命走到了盡頭。”云舒又說道。
她的語氣清清冷冷,卻又十分輕柔。
戰天夜見過恣意張揚的云舒,也見過笑容明媚的云舒,救人時專注自信的云舒,慵懶至極的云舒,但是卻對眼前身上帶著幾分悲傷的云舒牽動了心絲。
更因為她的話猜到了一些事。
姬榮在他和云舒成親一事上耗費了心思。
云舒情緒隱藏的快,轉眼,她便收起了思緒,看向了不遠處,想到了剛才在房間里聽到的事,“攝政王的小妾集體紅杏出墻了?”
是不是太巧了?
戰天夜扯了下唇角,笑道:“嗯,的確如此。”
不是真的,他也會讓它成真。
既然戰銘喜歡說他人茍且,他就讓這兩個字和戰銘如影隨形。
云舒眉梢動了動,頓時明了。
“謝瑾帶回來一些消息。”戰天夜又道。
云舒心中一動,“有關于攝政王的消息?”
“謝瑾查到他和皇太后五年前交往甚密。”戰天夜若有所思的說道。
云舒一聽五年前,忽然想到云月吟是四年前用盡心機投入戰銘的懷抱,而在云月吟和戰銘在一起的前一年,戰銘似乎就不在京城。
皇太后也離開了京城幾年。
這幾年里,他們交往甚密,會不會………
心頭一跳,想到了皇太后幾年內有過身孕一事,那個孩子不可能是戰銘的,戰銘沒那個能力。
一時,心中疑惑深了幾分。
總覺得她好像忽略掉了什么。
“這些事情太久遠,還需要一些時間去查清楚。”戰天夜溫聲道。
云舒點了下頭。
……
翌日。
云舒又去了阮府。
到了阮府時,秦以晴就守在姬榮的床前。
看到云舒來了,秦以晴趕緊站了起來,睜著紅腫的眼睛看過去。
“云舒,姬榮他還沒醒,我剛才探了一下鼻息,他還有氣息。”
云舒嗯了一聲,走過去,摸了一下姬榮的脈象,和昨天一樣,沒什么起色,她將一瓶藥遞過去,“每天給他吃一枚藥。”
“好,那我現在就給他吃一個。”秦以晴有些手忙腳亂的打開瓶子。
云舒立即握住了秦以晴的手,“莫慌,可以晚上給他放在口中?”
“好。云舒,他什么時候能醒過來?不知道他能不能聽到我說話。”秦以晴紅著眼睛問。
云舒深深的看著她,微笑著說:“他能聽到,甚至能感受到,以晴,照顧好自己。”
安撫好秦以晴后,云舒又立即趕回了將軍府。
路上得知皇太后竟然派人來接三個小家伙進宮。
說是耿家的幾個孫輩今天也進了宮,皇太后不知道腦袋那根線搭錯了。
說是戰王的三個兒子都很聰明,想要讓耿家的幾個孫輩和小離他們學一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