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知道自己的舉動應該不會有什么結果,挽回不了姬榮的性命,但還是去嘗試了,說不定會有一線可能!爭取給姬榮和秦以晴二人再爭取片刻的時間。
他們還有很多話沒有說。
“救救他……別讓他離開,云舒,我真愿意用我的壽命換他的性命!真的!我不能沒有姬榮,沒有他,我和行尸走肉沒什么區別!”秦以晴慌張不已,慘白著一張小臉朝著云舒哭求著。
她不知道該求誰。
唯一能讓她求的人只有云舒。
“姬榮……你……”阮席大驚失色,低頭朝著姬榮看去。“你來京城還沒幾日,你還沒和我喝幾次酒,你怎么……不守信用啊!姬榮!”
秦以晴神情恍惚,緊緊握著姬榮冰冷的手。
姬榮一動不動。
臉色蒼白的可怕。
云舒趁機摸了一下姬榮的脈象,還有氣……
還有……
她繼續行針。
來不及回答秦以晴。
然而,外面的聲音越發嘈雜。
“攔住!攔住攝政王!”
“攝政王,你不能私闖民宅!”
阮席紅著眼看看云舒他們,又看了眼外面,咬了咬牙,推開門,疾步走了出去。
看著遠處帶了數十人闖進來的戰銘,阮席一下寒了臉。
揚聲喊道:“攝政王竟然擅闖民宅?!這天下還有沒有王法了?!”
“本王懷疑云二小姐與你茍且,自然要來親自看看!畢竟云二小姐可是本王的侄子即將要娶的王妃,如此行徑,如何進我皇家?”戰銘回答的冠冕堂皇。
一雙邪魅的賊眼,朝著阮府上上下下的打量。
嘴上不客氣,但是戰銘還真的不能在阮府大動干戈。
阮家不是什么輕易就被人掐住命門的寒門小戶。
阮席冷笑一聲,姿態透著幾分張揚,“哪個人去攝政王面前放屁?讓我見一見,看看他的舌頭是不是該割掉了,竟敢造謠?攝政王向來英明,竟然被一個滿口放屁的人給騙了?”
此一出。
戰銘臉色頓時變得難看。
與此同時。
身后又傳來了一道冷嘲熱諷的話語,“久不見攝政王,怎么在阮府看到攝政王了?怎么,攝政王被人騙了?”
戰銘猛地轉過身看去。
這一看,險些他喉嚨里上涌一口老血。
是謝瑾。
但是這不要緊,重要的是,謝瑾正推著戰天夜過來。
“造謠云舒之人是誰?”戰天夜冷聲開口,盯著戰銘的眼神仿佛沉寂了千萬年的寒冰,幽幽冷氣直入肌膚。
戰銘更加難看,陰沉如水,“本王也不知是何人。”
“不知是誰?消息還沒確定是真是假,攝政王就聲勢浩大的來我阮府要搜人?是不是太大動干戈了?攝政王是看我阮席不順眼,還是不滿我阮家?”阮席冷笑反問。
他現在很生氣!
也沒心情和戰銘周旋。
聞,戰銘臉色更是陰云密布,完全沒有任何光亮了,好一個得寸進尺的阮席!他朝著不遠處緊關的房門看去,然后看著戰天夜說,“夜王不去推開門看一看?”
他沒想到云舒竟然和阮家的人有牽扯,能讓阮家的人對她維護一二。
更沒想到,戰天夜也和阮家的人相識!
“攝政王私闖民宅,又對他人栽贓陷害,觸犯國法,該當何罪?”戰天夜面無表情,聲音冷厲。
驚人的氣場。
驚的戰銘氣怒不已,“不知好歹!本王是怕你被云舒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