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隱隱約約有些發慌,不知道槐楠到底要干些什么。
我只能努力將自己的姿態放低,看著槐楠輕聲說道:“你就不能看在我是你丈夫的面子上,幫幫他們嗎?”
我的話,讓槐楠臉上的笑意,逐漸減退。
她冷冷的看著我,神情輕蔑,仿佛在嘲諷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到底有多惡心。
“白默,這就是你求我幫忙的理由嗎?”
“對,我們是夫妻,你是我丈夫,但是你不能用這個身份,當成是你自己的免死金牌,肆無忌憚的隨意使用吧?”
肆無忌憚?
呵呵,我真的肆無忌憚了嗎?
這么多年,她羞辱我,謾罵我,絲毫不把我當人,想出軌就出軌。
在網絡上,把我們家里的這點事兒,給鬧的沸沸揚揚,人盡皆知的。
現在可倒好了,她竟然指責我肆無忌憚了!
我忽然起身,走到了她面前,將外套脫掉。
“你干什么?”
槐楠警惕的看著我,似乎我是什么洪水猛獸一樣。
我脫掉襯衫,單手抓住槐楠的手,輕聲又道:“既然你非要讓我這么做,才肯幫他們的話,那還多說這些沒意義的話干什么?”
“不如我們抓緊時間,直奔主題吧,免得耽誤沒有必要的時間。”
我剛準備湊上去,槐楠忽然瘋了一樣,狠狠的推開了我。
她喘著粗氣,憤怒的指著我咒罵道:“白默,你簡直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