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第一句就是問謝柔,“柔兒如何了?”
吳媽媽忙回道,“郡主放心,郡主沒事,奴婢才去看過,精神好的很。”
南康郡主就放心了,吳媽媽一邊伺候南康郡主穿衣一邊道,“那封信送到大少爺手里了。”
南康郡主嘴角一勾,“反應如何?”
“大少爺很生氣,”吳媽媽回道。
生氣很正常,哪個男人得知自己的女人與別的男人有染都不會高興。
便是王爺,心里沒有王妃,知道王妃屬意她大哥,都那般憤怒了,何況大少爺對大少奶奶是百般寵愛,眼睛里就更容不得沙子了。
見南康郡主高興的樣子,吳媽媽實在不忍潑她冷水,但該稟告的事還是得稟告啊,吳媽媽飄了嗓音道,“大少爺看過信后,就把那封信丟進了打鐵鋪子的火爐里燒了。”
聽到這一句,南康郡主臉色一僵,聲音徒然拔高,“他把信燒了?”
顯然,謝柏庭燒信不在她預料之中。
有證據才能質問大少奶奶,什么都沒有,那是捕風捉影,質問起來都不占理。
吳媽媽低聲道,“大少爺似乎沒信信上所寫的事......”
南康郡主冷笑一聲,“不可能,沒哪個男人會這么信任自己的女人。”
都說女人生性多疑,要她說,真正疑心重的還是男人。
吳媽媽可不敢說南康郡主不愛聽的話,這半個月她都不敢,當即順著南康郡主的話道,“郡主說的是,大少爺可能是怕這事傳開,有損他顏面。”
南康郡主看著指甲上的丹寇,有幾日沒染了,不夠紅,得沾點血才夠顏色,她嘴角掀起一抹冷弧,“既然這么怕,那就幫他把這事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