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訴我,你想干什么?啊?政聿,你不是說過,不會再想自殺了嗎?”
談政聿那雙幽深的眸子,已經是失焦的狀態。
在看靳淮之,又好像已經飄離了。
看哪里,不知道。
“你別這樣行不行?你可是礪同的總裁,你還是華信的董事!錢財,權利,你都已經做到了頂峰,為什么還總是把自己擺在一個乞討者的位置上呢?”
“區區一個林聽,追逐了這么多年,你就放手吧!那種沒良心的女人,怎么配得上你!”
靳淮之一個人在這里獨角戲似的說了好久。
分析也分析了。
是勸也勸了。
談政聿都無動于衷。
他實在沒辦法,坐回椅子上嘆氣。
良久,才終于聽到了談政聿的聲音。
“她又走了……”
嗓音,沙啞粗糲。
每說一個字,都痛得人蹙眉。
“我為什么還不死……”
他睜眼,發現自己依舊活著的時候,很難受。
“……”靳淮之無語。
不知道說什么。
談政聿扯了扯唇,緩緩將視線定在他臉上,“林聽,和談亦禮,復婚了嗎?”
“……這我怎么知道?我不關心她的死活!”
“你去,給我查,我想知道。”
“你知道這個干什么?”靳淮之一氣,都從椅子上又站起來,“復不復婚的,你還要她啊?”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