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亦禮目眥欲裂,狠狠的瞪向談政聿,“你是瘋了嗎?你不要命了?如果沒有我的骨髓,下一次你犯病必死無疑,你又不是沒犯過病,你應該知道那個滋味有多難受。”
談政聿卻一丁點都沒有畏懼的意思,他的眼里找不到半點動搖的痕跡。
“你覺得我犯病時躺在床上的時候就是最難受的,可你不知道林聽不在我身邊,那才是我最無法忍受的。”
比起那個來,談政聿什么疼痛都可以忍,只要林聽在身邊那些都算什么。
“你瘋了,你們都瘋了,命都不要了!”談亦禮大喊著,“瘋了!都瘋了!林聽,你可想好了,你難道不怕在最后的時刻談政聿受到折磨嗎?病痛的折磨可是會將他生生給折磨死的。”
這話非但沒有威脅到林聽,甚至還讓他們兩個人的手攥得更緊了。
“談政聿說不怕,那我就也不怕,反正無論什么時候我都陪著他。”
“不行,我不同意,我絕對不同意你毀約!我都已經付出了一次骨髓,你們不能夠這樣耍我!”
談亦禮的歇斯底里并沒有讓談政聿和林聽有任何改變的想法,他們已經堅定了他們的決定。
突然,談亦禮的視線定格在了他們兩個人牽著的手上。
那么的礙眼,根本無法看下去。
他立刻朝著那個方向撲過去,用力的撕扯,試圖將他們兩個分開。
“你們太殘忍了,你們不能這么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