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站在床邊,姿態慵懶優雅,唇角還隱藏著抹痞壞。
就這么大眼瞪小眼。
像極了……大灰狼和他那即將準備要拆骨吃掉的小白兔。
男人耐心很足。
直到寧蘅后退一小步的時候,傅瑾州忽然握著她的腳踝,將她毫不費力的像是拎雞崽一樣拎到他的身下。
接下來的事,倒是沒能容得了寧蘅的拒絕。
上藥的過程中男人面容專注,動作認真。
半點都不像是做這種事。
寧蘅頭皮發緊。
羞恥心將她的每一根神經都燃燒的火辣辣的。
寧蘅后悔了。
后悔給他開門。
以至于在這之后,傅瑾州讓她給他上藥的時候,她都想在上面多撓兩下。
怎么不疼死他。
下回抓他大動靜脈。
上完藥,一切結束后,傅瑾州像摸小狗般揉了揉她的后腦勺:“嗯,阿蘅很乖~”
寧蘅垂眸,對他的表揚,抿唇不吭聲。
傅瑾州倒是也不再為難她,去了書房辦公。
而寧蘅起身,出門去喂貓。
晚上她還接到了蘇嫣的電話,問她情況如何。
寧蘅覺得這事不能提,今天在醫院都把臉給丟盡了。
她只回:小感冒
……
晚上傅瑾州倒真的沒有再碰她。
而且,蘇嫣知道她不舒服,隨后又非常爽快的放了寧蘅幾天假。
所以說,閨蜜是老板的感覺就是好。
寧家人也沒有再找過她。
倒是聽說,林盛因為她另嫁的事,曾找過寧家的麻煩,林盛被下了面子,寧家花了好大一番功夫也未能擺平。
而沈慕白似乎和寧萱似乎也好事將近,各種雜志新聞都是他們的緋聞,但是褒貶不一。
不過,這些與她無關。
寧蘅閑的無事,便在銀河灣書,喂喂貓,偶爾還下下廚。
網絡上常說,男人最想要的,其實就是在晚上下班回家后,到桌上有一桌熱騰騰的飯菜。
寧蘅想效仿。
畢竟吃人嘴短。
可傅瑾州卻說:“那他們想娶的不是老婆,而是保姆。”
他解了她的圍裙,將她抱坐到他的腿上,認真的說:“從洗菜,切菜,炒菜。一大桌的飯菜一做就是幾個小時,尋常人家沒有傭人搭把手,從買菜開始就要忙活一下午。阿蘅沒必要為了取悅我而這么做,傭人的手藝我吃著也不挑,我也不在意那些儀式縟節,重要的是你能開心,做點自己喜歡的事就好。”
寧蘅被這番話撩撥得心臟怦怦跳。
傅瑾州點了下她的鼻尖,說完,他就抱著她上樓勤快的幫她上藥。
……
很快,傅瑾硯創辦的慶功宴時間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