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時候學做飯的？”

“留學。”

“國外的飯菜，的確不如我們的好吃。”

“嗯！”

閑聊間，凌霄臉色越來越柔和。

雖然凌霄回答非常簡短，但氣氛總算是和諧了，只要凌霄不冷著張臉，什么都好說。

不過說來諷刺，他們的對話哪像夫妻，分明就是一對剛認識的年輕男女。

“你跟顧南城熟嗎，你覺得他這人怎么樣？”盛莞莞突然問。

凌霄放下筷子，拿起餐巾擦了擦唇，動作特別的優雅，就像從海報里走出的貴族，做什么都貴氣逼人。

盛莞莞不禁感嘆，一樣米養出百樣人。

凌霄說，“我跟顧南城沒什么業務往來，對這個人的印象很表面，所以不妄加評論。”

盛莞莞執著地問，“那表面印象怎么樣？”

“長相還不錯，看起來也成熟穩重。”

凌霄淡淡的看了盛莞莞一眼，若不是知道她和顧南城老婆是閨蜜，他會以為眼前這個小女人對顧南城有意思。

盛莞莞，“……果然夠表面。”

凌霄看著她，“那你想聽什么？”

“顧南城婚內出軌陳由美，還在作者發布會上謊稱自己和南蕁三個月前就已經離婚了，但其實他們根本就沒有……”

盛莞莞越說越火大，凌霄涼涼的打斷她，“我對這種八卦沒興趣。”

盛莞莞激動的說，“八卦見人品，以后你要是跟他合作就知道他的真實為人，當然這種人品有問題的人，最好永遠不要跟他合作。”

許久，見凌霄毫無反應，盛莞莞氣餒的放下筷子，“算了，我水平有限，跟你找不到共鳴。”

這時神色冷淡的凌霄，嘴角出現了抹笑意，“你的意見，我會認真考慮。”

“啊？”

凌霄態度變化太快，盛莞莞有些反應不過來。

他在笑嗎？他在笑什么？

凌霄說，“考慮不跟顧南城合作。”

盛莞莞，“……”

她只是替南蕁憤憤不平，難得凌霄聽得進去！

驚訝過后，盛莞莞低聲嘀咕，“根本不用考慮，這種人就是不要跟他合作。”

盛莞莞此刻并不知道，顧南城手上真有一個大項目需要跟凌霄合作，她這番話將決定談判成功與否。

嘀咕完盛莞莞便端起碗筷進了廚房，等她收拾好出來，看見凌霄在跟教凌天宇寫字，臉色嚴肅認真。

凌霄是個好父親。

看著這幕，盛莞莞不禁想起凌天宇那一副畫，畫面兩個惡魔欺凌他，小家伙向她承認，那兩個惡魔是他的爸媽，但他又說不是凌霄。

那么，凌天宇到底是不是凌霄的親生兒子？

盛莞莞打量著這對父子，從外表看他們長得并不相似，不過性格倒挺像，脾氣一樣火爆。

凌天宇是個非常聰明的孩子，很多東西都過目不忘，現在已經認識不少中文字，相信過不了多久，他就能用中文與人交流。

她笑了笑，一不發的回了房，想找些國際賽車的精彩片段看看，忽然看見自己被燈光打在地上的影子，想到在地下室看到的畫面。

那個“東西”也有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