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書的事情我肯定是不信的,且不說奶奶之前對我們家怎么樣,就單單說我爸爸,他走的突然,這婚書是不可能會留下來的。”
林知夏的話讓我松了口氣。
“這就好。”我笑了笑。
林知夏看向我,“你該不會是懷疑我會被一封書信難住吧?”
“這倒不至于,只是擔心你會因為伯母而為難。”我看向她,有些心虛。
我的確因為這件事好幾晚沒睡好了,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林知夏已經成了我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
林知夏輕笑一聲,也不戳穿我:“放心吧,我會跟我媽好好說的,你不要擔心。”
聽到她這么說,我心里才徹底放下心來。
正當我們繼續買點什么的時候,一個買菜的大嬸忽然喊住了林知夏:“知夏啊,上午你們家和陸芝花在吵什么呢?”
“大嬸,沒什么,只是因為地界的事情有些分歧。”林知夏禮貌回答。
大嬸皺了皺眉,擺了擺手:“陸芝花那個人就那樣,你別放在心上。”
林知夏點了點頭,隨即有些猶豫地問道:“大嬸,您有沒有注意到陸芝花最近有什么異常的地方?”
大嬸聽了,思考了一會兒才開口:“說實話,我也不太清楚。不過,自從她兒子去世后,她確實變得神神叨叨的。聽說她隔三差五就去市里,每次回來都帶一大堆吃的、穿的、用的,搞不清楚是干什么的。”
這個信息讓我和林知夏都陷入了沉思。
林知夏輕聲嘀咕問我:“市里......她去市里干什么?”
我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大嬸見我們若有所思,拍拍林知夏的肩膀:“知夏,你們家要是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說話啊。村里人都知道你們家的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