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夏欲又止,眼神在我臉上游移不定。
我放下筷子,輕聲道:“夏夏,在我面前不需要支支吾吾,有什么話可以直接說。”
林知夏似乎是做了很大的心理建樹,良久才開了口,“陳慶華昨天晚上被人打斷了腿。”
“哦,不稀奇。”我反應平平。
“你就不好奇因為點什么嗎?”林知夏皺著眉問我,見我反應一點都不激烈,小臉更是皺得緊巴巴的。
我淡淡一笑,“你說說看,這次是因為什么。”
“聽說是因為他想潛-規則一個女學生,結果那個女學生是嘿道一位大佬的地下情人,那個大佬聽說后,就把陳慶華給打了,現在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的,學校論壇里可熱鬧了。”
林知夏說著,就把手機轉過來遞給我。
果然,彼時的論壇里就跟炸了鍋似的,還有人把陳慶華被打后的慘狀發到了論壇里,引起群嘲。
據說,他斷的不僅僅是兩條腿,就連中間那玩意兒也斷了,他只怕是這輩子都只能低著頭做人了。
我挑了挑眉,心中冷笑,但面上不動聲色,“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有這下場不難猜。”
“舟哥,這件事,是不是你設計的?”林知夏收起手機,突然一臉嚴肅地看向我。
“我昨晚可沒時間去打人。”我輕笑道。
林知夏卻是搖頭,“這人不是你打的,但是這事兒肯定是你挑撥的。”
“為什么這么說?”我很是好奇。
“因為我的第六覺告訴我的。”
林知夏的眼神很清澈,抬頭看著我,一字一頓道:“陳慶華背后有靠山,而且手里也有海大的股份,學校根本拿他沒辦法,想把他徹底趕出學校,只能想別的辦法,把他打殘是最直接的,因為海大明文規定,任課老師首要條件是身體健康,四肢健全。”
“然后呢?”我發下筷子,靜靜地聽著。
“潛-規則女大學生這種事,陳慶華做過很多次,她潛-規則女學生,肯定有做過背調,動別人大佬的情人這種蠢事,他干不出來,肯定有人在背后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