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這個意思。”陸云錚立馬麻溜地去取車。
我抱著林知夏趕緊出了酒吧。
晚間的風比較大,林知夏被風吹得恢復了點理智,但依舊有些不太清晰。
我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她送去醫院。
好在送醫及時,并沒有留下什么后遺癥。
翌日,林知夏從醫院醒來,看到我,立馬坐了起來,滿臉緋紅。
“舟哥,昨晚是你救我的?”
“舉手之勞。”我將買來的早點放到她的床邊,“說說吧,你和陳教授之間有什么恩怨?”
陳慶華沒有必要去為難林知夏,班上漂亮的女大學生比比皆是,他屬實沒必要盯著一個林知夏不放。
這中間肯定有故事。
林知夏有些臉紅,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開口。
“跟我說說看,沒準我能幫你過了論文。”我淡淡地開口道。
“真的?”林知夏的雙眼冒著星光,這才把恩怨簡單地敘述了一遍。
原來,陳慶華在學校仗著自己教授身份開后宮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之前陳慶華就曾暗示過林知夏,但是都被她給拒絕了。
都說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所以陳慶華在這次的畢業論文里就故意卡著林知夏。
沒有導師點頭,沒人敢給林知夏畢業。
拿不到海大的畢業證書,也就意味著林知夏這四年的努力,都將付諸東流。